」赵长河有些遗憾地咂咂嘴。
夜九幽瞥了他一眼,失笑道:「怎,被折磨上痛了?还是说,没有可以用来吊着我的东西了,很是遗憾?」
赵长河微微一笑:「这种东西永远不缺的。
「你这又是哪来的自信?」夜九幽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快则三五日,慢则十余日,我的转型多半就要成了。」
赵长河道:「有是有,但我不会一直送了,感觉像个舔狗,舔狗没好下场的。
「那你待如何?
「要你主动一点,求我一二。
「连宇宙认知都白送我了,你还有值得我主动求你的筹码?
「那只是一个粗略示更多东西没见着,对你最多是个参考与警醒,很难起到更大作用。」赵长河笑吟道:「这一项我会留在将来你我更亲密的时候奉上。
什是更亲密的时候?哪怕夜九幽对男女事再没研究也可以迅速想到,之前展示宇宙已经是神魂对接了,还想看更细节更完善的东西那需要什?神交?还是双修?
夜九幽倒也不恼,悠悠道:「除此之外,你真没有可以拿捏我的东西了,要我求你,做梦。」…。。
赵长河大手一翻,掌心出现一团能量果冻。
夜九幽扫了一眼,悠然的神色瞬间僵在脸上:「你们胆敢偷我潭水石刻的拓印?
「拜托,你用自己家来软禁我和飘渺,我们不整点活岂不是傻的?
「拜托,你用自己家来软禁我和飘渺,我们不整点活岂不是傻的?」
「你连我们会偷入都没想到,是高估你九幽深渊的守御呢,还是低估了我与飘渺?」赵长河笑笑:「其实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铭文你全部破译了?」
夜九幽沉默,当然没有。
她也知道赵长河的意思了,这种东西她能破译部分,飘渺当然也能,以两人南北输的属性与见闻来说,能破译的内容重合度肯定比较低。也就是说只要两人的合起来,理应就能解出绝大部分,就算还有些没解开,
也很有可能半蒙半猜出全文意思了。
天道铭文这种极度隐秘的东西,夜九幽是显然不会主动去找飘渺共享的,连想都没想过。赵长河与飘渺是否偷入自己浴池,在这事上还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意外促成了自己与飘渺在这件事上的合作,解开谜底的几
率大大增加。
「飘渺破译了一些文字,你想知道?」赵长河笑眯眯道:「想的话,我们的下一项交易就在这了。」
夜九幽磨着牙,蛋疼无比。这厮的意思很明显,不会再像前几项那样主动提交易了,要自己求着。
但恰恰切在软肋上,这东西自己真的需要。
「难道你自己不想破译?」夜九幽半天才从齿缝憋出这一句。
赵长河笑道:「我确实想,但目前为止对我而言只算个好奇心,并不是非做不可。那……你想不想?」
夜九幽憋了半天,有点弱气:「你要什?
「你愿意给我什?」
气氛安静下来,夜九幽面无表情,实则有点放空。
能给他什啊?
昨天的交易已经是极占他便宜的了,只不过是
逛个街。真说自己能给他的东西,那能有什,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东西,要的只是她的人。
让自己主动提,能提个什
夜九幽终於叹了口气:「还是你提吧,只要我能完成的。
赵长河定定地看着她,直到看得她有了点怒意,才低声道:「如果我说……要你……」
夜九幽手心凝起暗影,神色冰寒,显然有翻脸之兆。
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受这样的胁迫。
却听赵长河续了下去:「要你的穿衣打扮更完善些,目前这几样只是虚有其表,远远不够。另外昨天我给你戴项链的时候你躲开了,我很不高兴,后面的项目必须让我经手,不能躲了。」
夜九幽:「?」
还要什?耳环?钗饰?如果是这些那真是大松一口气,就让他亲自戴上有什不行的?
这男人真是猪油蒙了心,这重要的事情就换个这?…。。
夜九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承:「成交。
赵长河笑吟吟地掏出一个小包裹:「那这个先穿上吧。
夜九幽一愣:「这是什?
赵长河解开包裹,露出面洁白粉嫩的肚兜:「这个。
夜九幽:」!!!」
赵长河一本正经:「我都说了现在这几项是虚有其表,当然指的是还缺了内在的,可不就是肚兜?」
看着那一本正经的脸,夜九幽真的想一拳接上去。
还白色的!
这就是你说的必须由你经手、不能躲的东西?
话说你到底是什时候从人家店顺走的肚兜,居然还打了包,连我都没看见你的动作!是不是偷起这种东西的时候,男人的潜力能暴涨十倍?
夜九幽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堆起了一抹媚笑:「说白了不就是图个身子……来啊,反正又不是没摸过。
她主动扯了下衣带,长裙微微有些松开,露出肩头的白皙。配合着此刻脸上的媚笑,忽地魅惑绝伦,惊心动魄。
赵长河起身抖着肚兜凑上前,夜九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接近,实则眼眸深处寒意隐隐。
赵长河起身抖着肚兜凑上前,夜九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接近,实则眼眸深处寒意隐隐。
这个屈辱记下了……等骗来译文,立刻翻脸,这合作是一刻也做不下去了!
正这想着,就见赵长河把肚兜从她微散的衣襟口上塞了进去,附耳作怪地吹了口气:「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
夜九幽愣了愣,赵长河又坐直身子,近在咫尺地坐在她面前,从怀中摸出一盒胭脂水粉。
夜九幽傻愣地看着他打开脂粉盒子,取了一团粉棉在她脸上轻轻扑粉,口中说着:「这东西洗个脸就没了,要每天重新整的…等哪天你改善了自己的功法,能自己白透红的,就再也不需要这些东西了估摸
着用不着几天。」
他的声音很轻,神色很专注,并没有事先想象的色胱胱,
夜幽呆坐在那任他在脸上扑,脑子一片空白。这姿势挨得实在太近,近到能感觉到他的呼暗,刚才作怪地在耳朵吹的那口气至今还在脑子暗作响,连身子都在麻。
过了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些灵醒,问道:「你算计了半天,就为了这?」
「不然呢?」赵长河随意应着:「知道我们现在这是什吗?
「什?」
「这是夫妻做的事情,和那种事一样的。
「你…
「真以为我赵长河会用交易来吃女人的豆腐啊,我是那没品的人吗?要说没品,我倒是想在另外一个方向没品。
「有屁直接放!」
夜九幽简直被搞得精神错乱。
「以后见我,都必须弄得漂漂亮亮的。如果不肯,那我们的译文就一个字一个字的交易,每天都来让我涂抹一次。」赵长河说着,一边把脂粉盒收起塞进她手,一边取了唇脂塞到她唇间示意她抿。
夜九幽下意识抿下了唇。
眼波流转,定格在他近在咫尺的眼眸,互相都能看见倒映着对方的脸
只可惜并不像镜子那清晰,如果足够清晰,夜九幽就会看见此刻自己眼中的媚意,至今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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