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莎的女孩?”
“有有有!”一个水蛇腰女人连忙说:“她全名叫露莎,不过她跟我们不一样,因为是老板蝰蛇的养女,所以是不接客人也不陪酒的,只负责在柜台那边给客人调酒。”
云鹰丢一个金币给她:“你们老板对她很照顾吗?”
另一个大胸女人连忙回答:“岂止是好,完全当成养女呢,老板在沙洲营很低调,但是真正在沙洲营混的,谁不要卖他一个面子?那个神域来的监察长,绰号海爷的胖子都不敢来这里砸场!”
云鹰非常满意。
蝰蛇还算讲信用。
若让云鹰知道蝰蛇对阿莎不好,他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虽然蝰蛇深不可测,但是云鹰手段也不简单,最起码如果云鹰想要动手,蝰蛇密室里收藏品一件都别想幸免,既然没有怠慢,这次就放过他了。
“好,你们继续玩,我突然想拉屎了。”云鹰言辞丝毫不雅致,站起来前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你们好好伺候对面这位金大爷,他是个老处男,谁要是能帮他破了处,我给十个金币。”
“你……”
金白再次被云鹰呛着,一个个陪酒女眼睛里都冒出绿光,犹如饿狼看见肥美的鲜肉一样。
云鹰作为始作俑者,不道德大笑几声,抛一个眼神示意他加油,自顾自哼着小曲走开了。当然不是去拉屎,而是绕到酒吧的吧台位置,他偷偷向铁吧台里瞥几眼,三年前来到酒吧时,站在里面的应该是那个穿着黑色大风衣的深沉男子,此时此刻却是一个看起来清瘦秀丽的女孩站在其中。
女孩一袭洁白的衣裙,天生卷曲长劈在肩头,没有化妆,没涂香水,这点与酒馆里到处都是的陪酒女形成鲜明对比。她长得非常漂亮,但是谈不上绝美,却有一种耐看的感觉,天生较弱的气质像是一朵容易受伤的花,让人忍不住就产生要保护的念头。
云鹰难得挂起一丝温馨的微笑。
荒野里生活十几年,老头子、狡狐、疯狗、丽,绝大多数身影来了又走,算得上朋友的人都死了,而神秘的螳螂、尊贵的血腥女王,他们都有着不简单来历,与云鹰注定是有隔阂的,现在也不知身在何方。
所以蓦然回,荒野记忆随风飘去,只剩这个不算绝色的女孩一个故人。
此刻露莎以非常熟练手法调好两杯酒送到吧台,不过就在她准备把手缩回去的时候,却忽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给揪住了。
是几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每个人都是满脸横肉且挂着淫秽的笑容,他们与女孩间顿时生一些拉扯和争执,几个丑陋大汉一看就是新来的,大概是吃惯普通荤腥,所以想尝尝鲜果滋味,而几个人显然已经喝得半醉,所以认知能力出现很大的问题,否则不会现不了,其他酒客都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这几个新来的。
如果这个女人真能吃的话,哪里还轮得到他们?
这个女人自从三年前来到这里以后,不晓得多少人打过她主意,最后的下场往往都非常凄惨,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敢抱有这种念头了,所以大家都是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一个大汉伸手想向女孩坚挺胸脯摸过去。
谁料,旁边冷不丁伸出一只手,握住手腕轻轻一折,只听见咔嚓一声断裂脆响,轻描淡写的态度就像折断一截枯枝,直接将这个人手腕折成反方向直角,然后一个巴掌将面颊骨拍的粉碎,直接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其他两个大汉脸色大变。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子是什么来历,可是看对方好像玩一样就制服自己同伴,他就知道肯定是遇到前所未见的狠角色了,所以连想都没想就要逃跑。青年随手抛出两根筷子,筷子就像子弹般穿过两个人后背,最后钉在柱子上。
哪里是筷子?
简直不逊色飞针了!
云鹰解决掉三个碍手碍脚家伙,就像拍死三只苍蝇一样轻描淡写。
这个时候就酒馆里的打手匆匆刚来,当看见躺在地上的三个人时,他们都以为是打架闹事,在酒馆里打架杀人是绝对不允许的。这几个人都露出恼怒之色,正准备围上来的时候。
“住手!”露莎盯着云鹰的脸,她陷入恍惚和呆滞,这样足足过了三四秒,这才慢慢的说:“云……云鹰大哥?”
云鹰微微勾勾嘴角:“亏你还能认得我?”
露莎眼泪顿时就流出来:“你变化好大。”
云鹰点点头,他伸出手,摸了摸女孩头,犹如哥哥抚摸妹妹,目光没有丝毫邪念,画面充满温情,他的声音变得温吞而低沉:“人总是会变得,你不也是么?你现在可比以前好看多了,最近几年过的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