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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会儿,时昔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有动静。
再敲,还是没有动静。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刚刚影卫说过的话,苏家二小姐死了,高君雅不会是也出什么事了吧。
时昔的脑子轰的一声乱掉了,也不管不顾,准备直接推门而入。
一推,没推动,门竟然是从里面拴着的,“太子?君哥哥?高君雅?”时昔一连喊了好几声,里面仍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时昔心中一急,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走廊的边沿上,双手提了裙摆,卯足了劲儿往前冲,侧着身子使力,只听砰的一声,寒梅宫的大门被时昔从外面撞开。
莫小邪安排他们一行人住在寒梅殿,高君雅身为太子,自然而然的住在了主殿,而时昔则住在了偏殿,说是一处宫殿,其实这里并不大,只是装饰的雅致了一些,正殿和偏殿是相连的。高君雅也带了一些侍卫过来,然而现在主殿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其实刚才莫小邪从偏殿的正门进入的时候,时昔就有些奇怪,难道守卫的人都没有发现莫小邪吗?但是转念一想,莫小邪功夫高超,一般守卫难以发现也算正常。
然而,此刻时昔才明白,不是守卫没有发现,而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守卫。
踏进主殿,仍旧是空无一人,只有主殿中堂处的两只高高的风烛亮着,被时昔突然推门而入的带进来的风吹得摇摇晃晃,但依旧是把真个大殿照的亮亮堂堂。
大殿的左侧垂着不透明的帷幔,里面是沐浴的温泉池,中午莫小邪让人把他们送来的时候,好奇的时昔就参观过,右侧是内室,也就是一件卧房,里面夹带了一个小型的书房。
时昔转身走向右侧,缓缓推开房门,里面亦是点着亮堂堂的灯,但却没有一个人。
时昔皱了皱眉,又折了回来,眼眸扫过垂落的帘幔,深深吸了一口气,提高着戒备走过去,没走一步,都像是扎在刀子上一样,小心翼翼。
刚刚靠近帘幔,时昔还没来得及掀开,只是刚刚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功体旋涡,人已经惊叫一声,整个人都被卷入帘幔内,砰的一声,猝不及防的落入水中。
还没喘口气,脖子上又是倏地一紧,人又被提了起来。
“啊!好汉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时昔奋力挣扎着,抬眼去看时,却吓了一跳,那人看清时昔的脸时,亦是一惊,旋即松手,将时昔抱入怀中。
“昔妹!”高君雅低呼着时昔,抬臂将时昔抱的满怀。
时昔从他的手中跌落,本来就没有支撑点,身子就软趴趴的倒在了高君雅的身上,脑袋垂在高君雅的心口,时昔几乎能听到高君雅的心跳。
高君雅上身袒露,削瘦却坚硬的胸膛,刚从水中站起来的温热,裹挟着高君雅身上淡淡的味道,全都洒落在时昔冰凉的脸颊上。
时昔大脑一片空白,动也不敢动,高君雅就轻轻的拥着她,垂了眸子,下巴落在时昔的肩窝处。
脑子里终于有一种叫做意识的东西闪过,时昔连连去推高君雅,闭着眼睛,红着脸,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在门口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声,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闯进来的,我现在就出去,我现在就出去。”
时昔挣脱了高君雅的怀抱,慌乱的闭着眼睛转身,也不知道是衣襟太长,还是池水中太滑,时昔转身的瞬间,脚下一个踉跄,竟然扑通一声倒进水中。
高君雅脸色一变,连忙伸手去接,不知道是接的太晚还是有意为之,高君雅抓到时昔手臂的瞬间,光溜溜的脚丫子亦是在水中一滑,两个人将相扑着一起倒入了池水深处。
时昔呼吸阻止,本来就怕水,虽然自从上次落水之后,怕水的毛病已经好了很多,但终究还是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两条腿踢踢腾腾,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嘴里吐着泡泡,小脸却憋得通红,娘呀,要是再不上岸,就要憋死了,啊,憋死在大号的“澡盆子”里。
时昔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小手胡乱的挥舞着。手臂蓦地一重,眼前是放大的人脸。
温凉的唇瓣,异样的感觉瞬间袭遍了全身,口中是男子淡淡地香味,干净清新,就像他的人,看去那样的纯良温善。
得到短暂的呼吸,求生的本能迫使时昔的小手自然的攀上男子的双肩。
高君雅滚烫的身子一震,修长纤手的大手一揽,一手扣住时昔的腰身,一手扣住时昔的后脑,死死地绞着时昔的呼吸。
意识回返,时昔挣扎着男子的怀抱,男子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仍然不断地加深这个吻,灵巧的舌不断地在时昔的领地防火攻占。
时昔心中一狠,张口喊住男子薄凉的唇瓣,用力一咬,男子吃痛,闷哼一声,却仍旧没有放开的意思,只是动作温柔了许多,肆意的厮、磨着时昔的唇瓣,描绘着唯美的曲线。
直等到时昔呼吸沉重,快要窒息了,男子才抱着时昔浮上水面,将时昔放开。
时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傲立的胸脯急速的喘息起伏,衣衫浸透,布帛全都贴在身上,将时昔曼妙的曲线勾勒出来。
高君雅喉头一动,撇过眼眸,极力地克制着内心深处的冲动,不去看她。
啪!
时昔差不多平复了呼吸,玉臂一抬,带起一连串的水花,激落在水面上,带动哗哗的响声,一掌打在高君雅的脸上。
时昔的速度不快,以高君雅带的修为,完全可以躲得开,但是他没有动,更没有躲,而是结结实实地挨了时昔一巴掌。
高君雅一直泡在水中,孱弱的脸仍旧是一片苍白,只是被时昔打的地方,不过片刻,就涌出五个红红地手指头印,可见时昔用了多大的力度。
高君雅勾了勾薄凉的唇瓣,抬手,擦掉了唇上的血迹,清俊地眸一眨不眨的望着时昔,心口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她的体温,心中却知道她越走越远,或许早该清醒的是,在她失踪的那一年,两个人就已经走远了,这么多年,自己的寻找,自己吃的苦,都不过是南柯一梦,白白付出。
薄唇微启,高君雅仍是深深的注视着时昔,“如果是他,你是不是就不会动手了?”
时昔一怔,看着高君雅失落的神情,通红的脸颊,红肿渗血的嘴唇,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又伤害了他,是吗?
“我你答应过我,不会强迫我的。”时昔目光闪躲,不敢去看他。
“我只是爱你,我错了吗?”高君雅温声,语意却是说不出的苍凉悲怆,像是对时昔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时昔咬了咬唇,一时间竟找不到语言。
“他救你,要了你你都无所谓,我救你,一个吻都这么奢侈。这就是我和他的差别吗?”高君雅笑着,却是满目地凄凉。
时昔一怔,讶异于他的话,更悲于他的神情。在那深不见底的峡谷中发生的事情,他竟然都知道,怎么会怎么会?难道他当时就在那里?
时昔还没想清楚,高君雅再次走过来,深深凝着时昔。
“我真的不甘心,我为了你,找了这么多年,我付出了那么多,你的父母都放弃,我却仍然坚持,我为你不娶,为你吃苦受罪,我心甘情愿,可是为什么,我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是错的,可是谁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高君雅双手搭在时昔的肩膀上,失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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