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上的痛苦和她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相比,差得远了,阿鸾,她处心积虑的想要将你置于死地,你难道就不想毁了她吗?”
“我我当然想找她报仇,只是,只是又不急在这一时,她中了催血蛊,我正好想要研究一下,师父不是都没有办法吗?”
“研究一下?”花言笑意浅浅,眼中痛意却深深,“你到现在,还想着要救莫小邪?他大张旗鼓的要抓你,你却还在这儿给他养蛊,阿鸾,他到底哪一点好?”
“不是的。”时昔仰头看着激动的花言,“我不只是为了他,我只是觉得,他太可怜了,你不觉得他和我像吗?小小年纪,就被人陷害,造成半生的痛苦,这样的生命,难道不可悲吗?不无辜吗?”
“更何况,催血蛊多年来无解,既是师父心头的一个疙瘩,我也觉得遗憾,作为一个蛊师,我想要学遍天下,不行吗?”
“行,你怎样都行。”花言的声音忽然说不出的平静,连脸上的神情都是浅浅淡淡,自小和他一起长大,时昔自然知道他是怎么了。
是自己的话让他伤心了吗?
心中不忍,不由得又是一声轻唤,“师兄。”
“我没事。”花言忽然抬头看着秦歌,“看得出,秦兄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对我家阿鸾也没有什么恶意,这段时间大历帝都太乱了,我还有事要忙,还请秦兄帮我照顾好阿鸾。”
“没问题。”秦歌冲着花言拱了拱手,又转眸看着时昔,这个小祖宗,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出来,她这个师兄明明就是对她有意思。
语落,花言也不等时昔说什么,转身就走,时昔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秦歌,师兄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我还老是惹他伤心呢?我是不是特别坏?”时昔望着花言远去的身影,无限自责。
每次都是这样,师兄好心好意的对待自己,要帮自己,可自己总是口不择言,一次次的伤害他,真是恨不得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太可恶了。
秦歌款步上前,一手从背后轻轻搭在时昔的肩上,温柔道,“没事儿,你也是无心的,他又不会怪你。”
“可我会自责啊。”时昔抬头看着他,小脸委屈巴巴。
“那”
秦歌的话还没有说完,时昔一拍脑袋,呀了一声,忽地跳了起来。
吓得秦歌不轻,“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来,刚刚忘了问师兄莫小魅的事情了。”
“那怎么办?他都走了。”
时昔心烦意乱的揉揉脑袋,一跺脚,“算了,等下次吧,我们也走吧。”
“去哪儿?”秦歌问。
“醇王府!”时昔眼睫闪了闪。
“去醇王府做什么?”
“知道我来自离恨宫的人,并不多,你、莫小邪、高君雅,刚才那黑白两人都不可能是离恨宫的人,师兄绝不会出卖我,所以,只有你们三个的嫌疑最大。”
“当然,不可能是你,高君雅又远在东宁,而且又屡次救过我,所以应该不会是他,那就只剩下莫小邪。你又说那人的武功路数和莫小邪很像,所以,我们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