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在举棋不定,这会儿瞧见朱钗,这么快就下决心了:“公子,可是真的想清楚了?”
秦元景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直接一句话戳穿他的心思:“怎么,你以为本公子是色令智昏了吗。”
秦子琨没想到,自家公子竟然这般直截了当,喉咙顿时便是一堵,半晌才讪讪的低声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公子这决心下的真是时候。”
“,本公子充其量也只是担心则乱,或者说是当局者迷,竟然身陷其中,看不通透了”秦元景焉能看不出他的言不由衷,只是这次不想戳破,又加了一句,直接噎的秦子琨说不出话来,只好闭口不言。
秦元景冷哼一声,接着道:“眼下皇商甄选,很快就要开始了,这些日子,从我们彻查的事情来看,这件事情,背后可是错综复杂,五石散是快到京城的时候,突然发现的,四方镖局的镖师也是这个时候,突然被杀,可见这件事情,针对性很强,就是想陷害百撷坊。不过后来,刑部的人,怎么突然发现的这么凑巧,就说不清楚了,或许真的是凑巧,或许是人为,要想查出来,只怕不易。”
秦子琨点头:“的确如此,京城里面,此等无头公案,数不胜数,要想三日之内查出来,真的是希望不大。”
秦元景看了他一眼,缓缓把玩着手中的朱钗,叹息道:“所以,这长宁在天牢静下心来,倒是想的比本公子通透的多,此事针对的是她,如果揪住这个不放,那三日之内肯定查不出来,她想要出天牢的日子,可谓遥遥无期,而且肯定会错过这次皇商甄选。”
秦子琨闻听此言眸色微微亮了亮,似乎也是顿悟过来:“所以姑娘说,将此事引到党争上来,让皇上看出来,这些人的真正心思,不过是想借用百撷坊投机倒把的事情,提醒皇上,这些来路不明的商贾,藏污纳垢,不堪重用,最终是要反对皇商今年的皇商甄选方式。”
秦元景赞许点头:“对,如此倒的确是个省时省力的好法子,这丫头还没有想象的那么笨。”
二人沉默了片刻,秦子琨有些忧心的道:“这个法子虽好,但是我们布局的时日却是已经不错,公子既然决定兵行险着,那就要提前布局才行。”
秦元景轻轻搁下手中的朱钗,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好好思量思量。”
秦子琨看了他一眼,转脸又看了看门口倒影过来的阳光,不知不觉见,竟然日已偏西,三日之期已经过去了一半,心里不免有些心焦:“公子,依属下看,此事还需细细思量,此事是否需要属下去请豫王殿下前来,一同商议更为妥当。”
秦元景认真思量片刻,正要点头同意,耳畔便是跃入一个肆意洒脱的声音:“本王每次都来的好生凑巧,这次,你又省下了一趟车马功夫了,元景,你可要记得,这趟算是你欠了本王的。”
秦元景主仆循声望去,却见豫王正手持折扇,心情大好迈着步子,不徐不缓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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