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仁旭也被别人问起“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女生的吗?”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说,那就是两个月加两周之前的那个阳光明媚的5月15日,也就是校庆那天。那个时候仁旭就已经记住了这个戴着红色棒球帽的引人注意的女生了。
1995年5月15日下午3点12分
有一个女生突然走进了他的心里,她就是徐筠曦。
1995年5月15日下午3点12分。仁旭拿着哥哥贞旭拜托他带来的音响,走到了哥哥的戏剧团“光大”这时,他听到这样的声音。
“吻我吧!”
“嗯?”
仁旭的心脏突然颤了一下。
“你既然睁着眼睛,那为什么不看我?好吧!既然你不吻我,那就让我来吻你吧!我会吻到你的!即使你讨厌我,我还是要吻你!现在你不会再为逃避我的嘴唇而扭过头去吧?也不会再冲我发火了吧?也不会再甩掉我了吧?”
但是仁旭不到三秒就明白了这是“光大”上台前三个小时的预演。如果按照那个比自己早出生两年的,同时又是同校学长的哥哥贞旭说的那样的话,那个扮演环球奥斯卡中的“夏尔鲁梅”的人应该就是孝珠吧?(环球奥斯卡的戏剧夏尔鲁梅的女王夏尔鲁梅为了得到洗礼者瑶肻那昂的头,竟然厚着脸皮在赫鲁德斯前跳舞。)
透过面纱仁旭看到了“夏尔鲁梅”那张白皙的脸庞。
那一瞬间突然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吧?”
“可能到现在,那个已经死了的瑶肻那昂还是完全不知道,亲爱的!我为什么要在赫鲁德斯面前跳那种叫人恶心的舞!为什么要付出这种代价要你的头!”
站在五米以外的仁旭看着那个抱着很像真的被砍掉的人头似的橡胶人头的女孩正在旁若无人地激情地说着台词的样子。
“是呀!你不会知道的!就算是那样,我也要吻到你的嘴唇。你不会理解我的心情的!”
就算那个男人的头被砍掉,也想吻他的这个女人的脸上露出了既邪恶又凄然的表情。如果按原剧情进行下去的话,接下来应该就是那个女人深情地亲吻那个橡胶人头。但10秒过去了,20秒过去了,直到过了一分钟“夏尔鲁梅”也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橡胶头丝毫没有要去亲它的意思。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贞旭实在忍不住而对她喊了一嗓子为止。
“喂!徐筠曦!你是木偶呀?现在在做什么呢?难道不应该按剧本写得那样吻他吗?深情地去吻那个就算死了也想亲吻他的那个男人!”
“徐筠曦?”
不会吧!仁旭的眼睛直径一下子扩大了5毫米。如果没听错的话。那分明就是两个小时前,穿着迷你短裙爬到墙上,摔到自己头上的那个顽皮的女生的名字呀。但是眼前这个好像马上就要掉眼泪的满脸都是哀伤表情的女孩真的就是她吗?仁旭的一系列的联想被一声巨响给打断了。
咣!
从刚才贞旭向她发火开始一直忍到现在的筠曦,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她狠狠地把那个假头摔到了地板上。前一秒那哀伤的表情神奇地瞬间消失了!
“咱们好好谈谈吧。学长!真是搞笑呀!已经都三个星期了!噢,天哪!这样看来这个面纱还真是挺配的呢!我怎么了?真以为我跟那个叫夏尔鲁梅的人一样没有头脑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筠曦已经重新戴上了扔到地上的“并不好笑的面纱”不断地在贞旭面前转来转去。洁白透明的面纱轻盈地飘荡着。奇怪的是站在大概十二步远的仁旭,正目不转睛地盯在了那个嘴唇像小鼠似的好笑的女孩儿身上。
“哎?你什么时候到的?小子,来了就应该告诉我一声呀!我拜托你带来的东西拿来了吗?”
贞旭介绍仁旭和筠曦互相认识了。
“他叫姜仁旭,就是筠曦你刚才从墙上掉下来时撞翻的那个家伙。她就叫筠曦你也看到了吧,她可是我们团里的小辣椒哦。”
不过,此刻,无论哥哥说什么,仁旭都已经听不清楚了。
“哎!他从一开始就站在门口,我还以为是谁呢?贞旭哥,这个大帅哥真是你弟弟呀?我还以为你家兄弟都长得跟你一样呢,像阿拉比亚山似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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