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见。如果不是背后人像头像部位有些破损,细看之下有些轻光,是要卖个大价钱的,嗯,看先生第一次来,就一口价十万。”
说着话,大叔为了证实自己的诚实,细细的去察看原本存在的破损。
可惜他找了半天,原来破损之处哪里还会有?
和平凡一起又把这幅一百三十乘一百六十的画卷翻了过来,也没有发现!
“见鬼了不成?”中年大叔看店已经三年多,这幅画儿一直摆在这儿,从来没人动过,怎么那处破损的地方说没就没了?
再细细的看去,什么也没有。和其它的质地一样。
匆匆的取来放大镜再看,仍然没有什么异样。
中年大叔的记忆像短路一样,怎么也想不及发生了什么事儿,走到柜台那儿去给老板打电话,给画坊的鉴定师打电话。
反而把作为客人的平凡晾在了一边儿。
平凡微笑着看着中年大叔忙来忙去,一脸的惊讶,细细的汗水已经淌了下来。心道“一会儿他们知道自己收藏了几年的宋画成了清画,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儿的表情。”也不说话,静待中年大叔忙活。
“对不起了,我需要核实一下,这位先生,你看你不是改天再来?”中年大叔十分惶恐的道歉着,现在他也不晓得这画儿是不是原来的那幅!
刚才他还查看了此画的档案,没错。档案里清楚的记载着原来破损的位置、大小,这是怎么回事?
“嗯,您这幅画儿我看不像是宋代的作品,应该是近百年左右的仿品!”平凡缓缓说出,盯着中年大叔吃惊的脸色,十分肯定、自信、认真。
“这,这,怎么可能?”中年大叔现在却没有底气去申辩,如果原画挂在这里,他一定会大骂出口“不买就算了,不懂才可悲”那样的顾客他见的多了。
可是现在,他不确定,因为自己并没有二十小时一直守在店中,也不是荣飞的老板,变数还是有的。也许是老板换过了?
“可是谁又能仿的如此像?连材质都一般无二!除非是另一幅?”大叔接着说道:“嗯,要不你等一下,我们画坊的鉴定师一会也会来,他可是书画的鉴定专家。”
平凡忽然想起同学之间最喜欢搞笑的一句话:“信了专家的话儿,会死的连渣都不剩。”一会倒要看看来的专家怎么说。
大约一个来小时,下午两点多一些,两个人急匆匆的来到画坊,前面来的是一位身材又胖又矮的四十多岁男人,后脚进来的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看上去风骨仙意,带着一付复古的眼镜,别有一番神意。
他们匆匆的看了一眼店中唯一的顾客,便被大叔叫到了一边儿说起了悄悄话,没一会儿,三人又聚到画儿的旁边,细细的察看起来。
然后便是三个张大了数倍的嘴巴!
究竟是怎么回事?三人谁也弄不明白。
平凡见他们已经来了,又看了半天,便来到画的一侧,说道:“嗯,不用看了,你这画儿标记错了,应该是清乾隆年间的高仿品。我想一定不值刚才这位大叔说的那个价儿。”
旁边的老者立即跳脚喊道:“竖子!你懂什么?这明明是南宋杜凌的画儿。你看这工笔,还有。喂,喂,你干什么?”
平凡不想再和他废话,双手配合,轻轻的一拉,把画卷的轴抽出来,手指轻弹,像变戏法一样儿,把画边拆开,露出了开了边儿的中衬和画布。
“你,你!”三人连连惊呼。可是平凡已经拆开了画卷,指着拆开的地方说道:“鉴定大师先生,你看看这里。”抢过中年大叔手中的入大镜,递了过去。
那位老者接过放大镜看去:“苍山李居士。乾隆?”
“啪嗒!”
“扑通!”
三人接连看去,脸上显出了绝望和恐惧之情。
十分钟后,平凡以三千块的价格把这幅到底是什么时候仿的已经无法认定的画儿从三位落莫的收藏经营者手中买走,还在老板的连连谢谢声中了解到他们还有些画儿也想请平凡给|“看一看。”
平凡以还有要事,下次再来为由离开了画坊。
转了一大圈儿,在一个小时后,稍费了些周折,平凡成功的以六十万价格把一幅南宋周昉的纨扇仕女图卖给了滨海市最大的古玩商家。
聚宝斋。李咏明父亲名下的一份最重要的产业。一年几千万的赚。
看着自己原来上学时的借记卡上多出了一串零,平凡心情也随之加持了翅膀“这个方法是不是有些那个了?嗯,不过,这可比修车来钱的速度要快多了,只是异点值上限增加不了多少木质修复液还有990毫克,等回家的时候试试能不能试加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