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而且我们做过测试,那些人传染性更强,要是大家伙进去,怕是没命再出来。”
一个留着八字胡、年龄稍大的郎中站出来大声说道:“大家伙也知道,这趟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是啊。”
“是啊。”
......
周遭全是附和之人,特别是这种事情要是有结果了就是萧院使的功劳,没有结果惩罚最重的人也应该是她,事不关己,谁都不想往自己身上揽活。
“世人难,医者更难,但是并不能因为难,我们就不去做,那些百姓如今需要我们,若是连我们都因为害怕不去管,任由其自生自灭,那以后有何人再敢信任你我?以后我们的子孙后代难道入门第一课便是学如何在关键时刻退缩吗?
我相信你们既然不顾危险的来到这里,便是晋国最无愧的逆行者,是百姓的守护神。”
她话刚音落,妙手就大笔一挥,潇洒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这点萧唯倒是没想到的,从进屋以来,这男人嘴里就没几句正经话,还以为他会比这些人都更难啃,没想到关键时刻倒是没掉链子。
“你当真愿意去?”
妙手眨眨眼,玩世不恭地开口:“美人都去,我自然不会错过与你共处的机会。”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也是郎中,知道我们进去可能有什么后果。”
“哦,我考虑下啊。”修长的手指摸 着下巴又故作思考,“我想好了,我愿意去,再说我这样的医术去医治那些轻症患者岂不是大材小用?这样没皮没脸的还是留给有些医术不精的人吧。”
“说谁医术不精呢?”刚刚说话的老郎中,八字胡都被气得一颤一颤地。
“谁医术不精我说谁,反正你们也是知道我妙手非重难病症不看,如今你们平时不都觉得我不过是在装腔作势,如今有给你们挑战我的机会,怎么?又怂了?”
听到这话,那还得了,特别是有几个年龄稍大的,一直觉得自己医术精湛,只是没机会露面的人咬牙便在他身后写下自己的名字:
“老夫学医三十载,也算捂出点门道,今日我郭老就要给世人看看为医者,道。”
因妙手说的那句话,谁都不甘示弱,紧接着季郎中也写下自己的名字:“鄙人不才,但是萧院使有句话说得在理我既然选择来当着逆行者,那就当最优秀的逆行者吧。”
没几下,重症患者的那种纸就还差两个人,其余的人都还在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还差两个人,你们自己来,还是我逼着你们来签?”
萧唯眼睛眯了起来,不可思议瞪着说话的妙手,明明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这话说出来下面的人立刻停止交谈,怕他怕到这种程度?
“去义庄的郎中,我保证你们在国医会有一席之地。”
“可是进去就会死,进了国医会也没什么用。”
“你们不在,自然有你们的孩子在,违背我的意愿,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剩下的郎中相互交换视线,脸色都极其难看。
“十、九、八.......三。”
“我来报名。”
“我也来。”
没几下义庄那边的人数已经到位,他将纸递给萧唯:“萧院使,不用谢,为美人做事,在下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