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我得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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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们的话说得很小声,萧唯还是悉数听了去。
等人走了,翠兰和萧山拿着信走进来。
翠兰看着萧家村的来信,一脸担忧对着萧山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爆发时疫呢?明明之前也只是听几个村子,少数村民有风寒症状,怎么这会就这么严重了?”
萧山眉头也紧紧皱着:“娘说让我们别回去,可是我放心不下,我们村子虽然说离最严重的地方还有点距离,万一娘他们染上可怎么好?”
“真的是时疫吗?以往不都是寒冬才会爆发吗?如今是夏季,为何也会出现这个?别是诊错了?”翠兰疑惑,据她所知,之前也传出过时疫,可是都没这么严重,这又是在夏季,她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萧唯刚出来就听见她俩的对话。
“疫情的起始不一定非得是寒冬,临县刚好在南方,属于瘴气湿热地带,夏天一旦高温,动物尸体就会腐坏,随之而来产生的各种细菌,如果过路的人感染上,一传十十传百,也会演变成时疫。”
“湿热带?细菌?”
翠兰似懂非懂地复述了一遍:“阿唯姐,你懂得可真多,你既然知道得多,你知道如何解决吗?娘信上说他们那边每天都有很多郎中去家中拜访,就想知道时疫发病过程,好对症下药呢。”
“我这几日先琢磨琢磨。”
第五日下午徐扬晋才来过,眼眸中略显疲惫,萧唯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写方子。
徐扬晋也不打扰,坐在院子里等她忙完。
萧唯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亥时,晚风拂过,她拢了拢衣裳,徐扬晋起身去握紧她的手,“早晚温差大,去添一件衣服吧,这段时间可别感冒了。”
话说出,手也刚好触到萧唯冰冷的手,还没使力握住就被萧唯避开。
她动作太快,徐扬晋只得疑惑出声:“怎么了?”
“这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多,看到不好。”
徐扬晋没说什么,进屋去给她取了一件素色披风披在她身上,又把她的双手拿在手里搓揉,没几下她的手心就已经微微出汗:
“这几日我没来看你,生气了?”
面对他的疑问,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不想去纠结他与许令君的关系,男女之情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一个人将另一个人困在身边的手段,要是他遇上更好的人,她没什么理由去阻止。
再说她是喜欢,可以不代表她会允许这段感情将自己变成一个疑神疑鬼,面目可憎的妒妇。
她说:“没生气,知道你为百姓奔波,辛苦。”
徐扬晋听出她话里的不悦,神情一顿。
“我还好,只是去维持了一下秩序,都是他人在操持。”
这几日她在诊治的病患中没少听说两人的小道消息,甚至连在临县他们如何从相互配合为民做事的无巨细地传入她耳里,她不信这是空穴来风,他嘴中的她人,萧唯也只是笑笑:
“你们都在为灾情出一份力,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你只管说,我都愿意配合。
他斟酌半刻,才开口:
“不用,你是女子,你在青州好好的就行。”
他知道萧唯想做什么,临县因为时疫愈发动荡,当地的郎中接连倒下,他这次回来就是将临近几个城镇的郎中带过去支援,而她,就算是自己的私心作祟吧,并未向她说起此事。
“是吗?许令君不也在那边吗?她也是女子。”
徐扬晋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和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