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见自己的太奶奶。
萧唯认怂,手连忙伸进衣服里,想尽快把卡掏出来给他,银货两讫,然后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只是翻找了半天,衣服被她拉开都没有找到银行卡,这才发现不是穿的自己之前那套衣服,来不及多想赶紧在房间各个角落里面找她随身的东西。
瞧见她衣衫不整往自己靠近,眉目下压,咬牙切齿道:
“滚远些,不知羞耻的疯妇。”
萧唯冷笑一声,现在知道让她离远些,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将她抱得那样紧,就他折腾的那几下,谁更疯还不一定呢。
见她没动,目光依旧看着自己,那眼神他再清楚不过,嫌恶地怒吼道:“你聋了?和离吧”
想起刚刚萧氏对自己做的事情,冷眼一扫,后槽牙咬得死紧才蹦出几个字:“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听到这咬牙切齿的声音,萧唯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诧异的视线与男人冷凝的目光对上,深不见底的眸子似要将她吸入某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萧唯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她要付钱几个字都没说出口,就被一股陌生的记忆打乱方寸。
她竟然穿越了。
穿成大晋朝与她同名同姓的已婚村妇身上,对面狂怒男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徐扬晋,大晋青州县的一名捕头。
几月前,原主本来是想用落水设计童生武谦,让他下水救自己,肌肤之亲怎么都得娶她,谁知刚跳下水,就被路过的徐扬晋顺手给救了上来,萧家爷奶知道后强行用一顶轿子将她送到徐家。
刚嫁过来的萧唯眼瞧着徐家贫穷,家中还有残疾的弟弟和年幼的妹妹需要照顾,每每瞧见武谦风姿卓然的身影,她的歪心思便多几分。
徐家有什么都往武家拿,心心念念哪天武谦能将她脱离徐家这个苦海,然后十里红妆娶自己,岂不是义和村的一桩美谈。
武谦好赌,原主为他欠了不少外债,一句暗示,她竟然真的联系好人贩子,想把果儿给卖了,结果刚将果儿带到城中,便遇上徐扬晋。
担心徐扬晋继续追究责任让她入狱,也顾不得一直给武谦留的清白身子,铤而走险给徐扬晋下药。
就在她梳理脑中记忆之际,那道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
“萧氏,你和人私奔我不管,你竟然丧尽天良想将果儿卖了?还对我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你……”徐扬晋深呼吸一口气,闭眼强行压住要将她捏死的冲动,怒道:“和离。还是入大狱,自己选。”
当了五年的捕头,常年与罪犯打交道的徐扬晋本就散发着浓重的肃寒之气,如今提到幼妹神色紧绷,戾气更加浓重,似要将她挫骨扬灰。
萧唯揉着快散架的身子,连忙解释。
“我没有卖她,果儿前几日就吵着要去镇上书院找二哥,今日我是带她去找阿敏的。”
这点她不怕查,原主抱果儿走的借口就是说去镇上看她二哥徐敏,再给她买双鞋子。
说完担心他不信,补充道:“我就算再丧尽天良,也不会打孩子的主意。”
萧唯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继续解释:“至于刚刚那事,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
对方瞥向她,冷哼一声,视线又恨恨地挪开。
萧唯声音越来越小:“你如果不喜欢,当初就不应该娶我,既然娶了我,就应该履行夫君义务,大晋律法在上,我这是帮你……”
“闭嘴。”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扬晋强行打断。
“休要狡辩。”徐扬晋冷笑一声,想起刚刚屋内发生的事,强忍着杀意,冷声说道:“不选是吧?那现在就和我走一趟,你做的这些事情,送去大狱也不算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