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惹怒隐身在暗处的那个高手,天知道他会不会以保护主母为名因为“技艺”没有到家,不小心故意将他给挂掉呢?
即使事后老安东尼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梁天也无处申冤。
他冷着脸,缓缓坐下。漆黑的双瞳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站在门口趾高气扬的美妇,久久没有说话。
脆弱的红木扶手哪堪承受梁天的暴怒呢?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粉碎。
梁天的手上还诡异地冒出了淡淡地黑色火焰,粉碎的木屑在跳动的火焰中诡异消失,什么都没有留下。
安琪的母亲开始根本就没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放在眼里,如果她尖刻地嘲讽引起这个小子发怒,那么她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他。
可是梁天很冷静,不,应该是说只有冷,没有静,因为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与他手中跳动的诡异黑焰相同的火焰。
她只觉得浑身一寒,口腔中一阵干涩。
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往门边退了一步。
梁天真元力并没有恢复多少,他拼着老命才弄出了这么一丁点可怜的煅罪烈岩。
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他这拿欧元点烟的行为如果让老孙知道肯定一棒子将他砸死,还会追到冥界穷追猛打。
这小子居然拿锻罪烈岩点木头!
梁天施展的煅罪烈岩出自正宗的佛家。
他虽然来到异界不短的时间了,但是他肯定不会像那些光头上长癞的喇嘛因为水土不服就大脑短路。
他此时很清醒,每一个动作并非无的放矢。
首先,他是给眼前这个妇人以精神上的震撼,以便他下一步的报复;
第二,他是在试探隐身暗处的那个高手的反应,看看他有没有出手的可能;
第三,他也是想震慑住那个高手,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目的都达到了。
安琪的母亲确实受到了惊吓,从她缓缓后退的样子还有变得煞白的脸色可以看出。
不过她现在却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虽然无论她现在是真的胖子亦或是浮肿。
反正她的男人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她,当初在托马斯家,如果不是姑姑挑选上她这个旁系与李维斯联姻,恐怕也没有人会正眼看她。
所以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妇人近乎歇斯底里地维护着她最后的阵地。
她不知道一旦她输掉了仅剩的小小自尊,她还有什么。
隐身暗处的高手没有一丝反应,也许他的任务只是保护安琪,也许他被梁天的实力所震慑。
梁天施展的煅罪烈岩虽然耗真元,可是其威力甚至连老孙都不敢轻应其锋。
当然就这么一点跳动的小火苗是伤害不了老孙,可是拿来唬人还是很不错的。
感觉到房间中压抑的气氛,安琪怯怯地拉了拉梁天的衣角。
梁天原本还是如罩寒霜的脸在转向安琪时,刹那间如春风化冻,堆上了温柔。
看到安琪眼中的乞求,梁天轻轻地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笑笑道:“没事的,琪琪。”
也许是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失去了理智,也许是看到梁天与女儿之间那种她都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默契令她嫉妒,门边的妇人近乎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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