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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上早就有:“美目扬兮,巧趋跄兮。”把女性的美眸与纤足相提并论。
古乐府中有双行缠曲:“新罗绣行缠,足跌如春妍;他人不言好,我独知可怜。”
曹植的洛神赋中有:“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陶渊明的闲情赋中有:“愿在丝而为履,同素足以周旋。”
谢灵运的诗有:“可怜谁家妇,临流洗素足。”
而南唐后主李煜在与小周后花园幽会时也有“划袜步相接,手提金履鞋。”后人更有宫城一曲咏叹李煜所宠之窈娘:“红罗叠间白罗层,檐角河光一曲澄。碧落今宵难得巧,凌波妙舞月新升。”
这些诗句无一不用于赞叹女性足部的美。
海伦娜这双小脚无疑做到了小尖软巧,完全是中国古代国粹“三寸金莲”的集中体现。
由于这双纤足一直都是包裹在飘须之中,几乎与地面没有过什么接触,所以此时看来它是如此的白璧无瑕,绝非中国古代那些饱受缠足之苦而摧残出来的畸形“美足”所能比。
梁天手捧温玉,此时感觉手中的美妙消魂,真是心旷神怡,心猿意马,心弛神荡,心旌摇曳,不禁想到某本书中的场景:玉寿殿中,壁嵌金珠,地铺白玉,凿地为莲,粉玉妆饰,纤足轻弄,细嫩挑巧,姗姗而行,袅娜多姿。真是“仙子下凡,步步生莲。”
想到此处,梁天脸上的笑容真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幸亏海伦娜没有注意,还沉浸在梁天刚才讲的一个个动人的故事里。
可是梁天想到高兴处,一句艳词脱口而出:“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白玉,雕出软钩香。”
吟吟艳词可以原谅,谁知道他得意忘形之下,顺势摩挲了一下手中这件完美的工艺品。
海伦娜浑身一颤,娇躯不自然地一阵抖动。
海伦娜的动作如同一桶凉水当头浇向梁天,他顿时清醒,不禁暗骂自己的定力,虽然痛经不是什么要命的疾患,但是在治疗时也不能分心啊。
“梁天,你又在念诗了,这次念的是什么啊?”
“呃,这个嘛,不好说,嘿嘿,不好说,就是夸奖你长得美啦。”
海伦娜一只纤足被梁天握在手中,微微发热,只觉得一股又一股酥麻感袭向全身,令她极不自在。
要知道生活在海中的美人鱼的纤足只有在和丈夫交尾之后才可以被解放出来,并且只有她们的丈夫才能碰。
正是由于长年累月地裹在飘须中,她们的纤足相当敏感。刚才梁天轻轻地摩挲,海伦娜便觉得如遭雷击,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浑身发酥,心中似羞似喜,甚至有点不辨东西。
恍惚间她又听到梁天的夸奖,虽然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却早已羞红了脸,羞赧地低下头。
为了摆脱心中的羞赧,忽略身体上的异样感,她也只能发问。
梁天干笑着回答完问题,也是心里有鬼,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静默中,显得有点点暧昧。
梁天赶紧吞了一口唾沫,沿着海伦娜小腿内侧的足绝阴肝经揉了起来。
“喂,梁天,你怎么不讲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