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脸上带着一些悲气。
他和劳德诺的感情其实还是不错的。
可哪想到劳德诺居然是这样的身份。
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看的史书,又想到岳不群开诚布公说了那么多的江湖险恶。
和劳德诺这点感情也就不值一提了。
他这一个奸细带来的可是整个华山派的危险。
想一想自己众多师弟师妹,想一想一辈子不容易的师父师娘,想一想华山派自己的家园。
和劳德诺之间这点私情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呢?
令狐冲也带了两分恼怒,对这图谋不轨之人。
一把手提住了劳德诺的后颈。
岳不群趁机撒手。
劳德诺落入了令狐冲手里,立刻就要反抗。
他也是江湖上二流好手,实力不差。
毕竟是左冷禅的三徒弟呢。
可哪知大师兄早已是今非昔比。
令狐冲内力已经得到了突破,招式上更是进步的多。
劳德诺刚想反抗就已经被令狐冲提前察觉,伸手一抖,直接把劳德诺上下一提,晃的使不出劲来。
把劳德诺拉出来了五六步远狠狠的灌在了地上,把他摔的七荤八素。
丝毫没有留情,一剑刺入了劳德诺的心窝。
眼瞧着劳德诺便当时抽搐了几下咽了气。
“冲儿,不可大意,江湖险恶,行走江湖,你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遇到装死的,砍了头最为保险。”
令狐冲自然从善如流,听了岳不群的话,一剑把劳德诺脑袋给他砍了下来。这下是没有复活的危险了。
血液从脖腔之中喷出老高。
这样血淋淋一幕看的岳灵珊和宁中则都是眉头紧皱。
就连风清扬也是暗暗咬牙。
又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岳不群。
他们华山派的掌门不仅仅是足智多谋,心胸宽广,眼光深远啊。
下手干净利落,如此狠辣,也是很见手腕儿。
看着岳不群那有些儒雅随和的一张脸,实在有些反差感。
“这件事咱们几个知道就行了,不要往外说出去。”
岳不群嘱咐了一句。
“师父,那众师弟们若是问……”
“他们若是问你就说不知道,不必理会。”
众人不明白岳不群为何做这样的安排。
“直到如今还怕什么嵩山派,这样遮遮掩掩的。”
风清扬都恨不得提一把剑杀上嵩山去了。
“没到那种地步,如今的冲突都隐藏在暗中,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程度。”
岳不群摆了摆手。
“这件事只要不要走漏风声,左冷禅和咱们会有默契的。”
风清扬仍旧不理解。
“你若不愿意走漏风声,那干脆自己在夜里把他的脑袋摘了也就算了,何必还这样劳师动众,特意让冲儿一剑把他杀了。”
“师叔,我不想走了风声是对的,所以只留下咱们几个在这里。但这样的事情冲儿是应该知道的。”
“他是华山派的大师兄,不让他看一看到底什么叫江湖险恶,又让谁来看呢?”
风清扬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对对,你这样做是对的,是我想的不周全了。”
杀了劳德诺,把他的脑袋和尸体往这儿悬崖上面一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茫茫华山之中,只怕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被人发现了。
像今天这样处理劳德诺也是越不群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他们师兄弟之间相处的情谊很是深厚,若无缘无故的被自己杀了,反而让他们心中难免有些疑惑。
如今让令狐冲做个见证,日后也不必再生疑虑。
更何况确实应该让令狐冲知道江湖险恶的道理。
之所以要把消息控制在可控的范围,不让更多的人知晓,也是为了现在不大张旗鼓的和嵩山派不死不休。
有些事情不拿上秤便是什么都没有,放到了秤上,一千斤都打不住。
混江湖有的时候就要讲这种默契。
岳不群又将让令狐冲去一趟南岳衡山的事情说了一通。
令狐冲便领了命令。
岳灵珊闹着也想出去玩,却被岳不群劈头盖脸的批评了一顿,勒令她留在山上好好练功。
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妇两个加上风清扬三个人又细的嘱咐了令狐冲一通,讲了许多江湖经验,一直讲到了日头偏西。
其实令狐冲并不是第一次下山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
自然还是要好好的叮嘱一番。
而且如今的令狐冲对于华山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宝贝。
嘱咐完了令狐冲又给风清扬安排了住处。
把岳灵珊赶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让她睡到寒玉床上,继续修炼内功。
岳不群和宁中则的两个人才得了一些属于他们自己的夫妻时光。
从岳不群产生了这些变化,两夫妻的感情正是日渐浓密之时。
其中之甜蜜恩爱自是旁人难言。
只是没想到岳不群才刚下山了一趟,如今还不到一个月便又要再次下山。
自然让宁中则感到难舍难分。
情到浓时,自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切磋宁中则也已经对玄女经九式掌握的炉火纯青。
时不时便能做到反客为主。
压着岳不群的头打。
岳不群被打的一阵头大,两个人激烈的战斗着。
赶紧深呼吸一下,进入了战略防守阶段,这才重整了局势。
随后又把洞玄子上面的高招拿出来,这才把宁中则杀的大败。
岳不群也已经心满意足。
正要起身
却被一把拦住。
“师兄,我想再要一个孩子……”
宁中则一头青丝披散着,一些凌乱的碎发贴在面颊上。
面色红润,柔情似水,声音也软绵绵的,眸子里蕴含着脉脉温情。
岳不群看的险些就投降。
若是让宁中则再生一个孩子,短时间内就不能再闯荡江湖,获得成就。
自己好为人师系统上三个位置就相当于暂时废了一个。
但是看着眼前的宁中则,浪费就浪费,谁又在乎呢?
夫妻二人心意相通,都为了孩子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