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主的:“
怎么脱出地,你倒是说说看。”
妖桃道:“还是边走边说吧。”
我本来还想和天权同乘一马的,现在脸怪怪地,只好走路了,不料天权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把马拉到我面前来说:“青枝,上马吧。”
天权果然是好人啊,我几乎涕泪交加地滚到马背上去,天权拉着马慢慢走在我身边,那一群道士搞不清楚状况也只能勒着马慢慢跟在后头。
天权没问我怎么搞成这样子,果然所有人里,还是天权对我最好。
我正感动着,妖桃就跳上马头来打岔了:“青枝,你觉得什么样的惑术能让佐荷相信幽冥教教主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去了?”
我想起佐荷那提起教主就要发癫地模样,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
“正是如此。惑术能够迷惑人心,重点在于因势利导使人迷乱,却不能够改变人心,让人去相信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情。”
“嗯其实我有听没有懂”
妖桃习惯了我地坦白,翻了翻白眼就继续说道:“这件事情的关键就在小道士身上。”
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低头去看天权,他正在低头看路,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听到了我们说话没有。
“你和小道士已经是人鬼殊途,逆了伦常,佐荷还想让你相信你是个男人,这不是逆伦加禁断的双重悲恋么,你还做着梦想和小道士双宿双栖呢,怎么可能愿意面前再加上一个阻碍?”
“”我无法辩驳,因为我的确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已经相信了自己是幽冥教教主之后又抗拒起来。
妖桃继续发表真知灼见:“我本来认为,你要断情断欲,但现在看来,于你,有情也未必是坏事,毕竟世间也不是没有由情入道的先例。”
“哦?”天权陡然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亮:“由情入道也可以吗?”
妖桃淡定地答:“当然可以啊。世间道万条,殊途同归。”
“你说的先例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妖桃更淡定了:“欢喜禅。”
天权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脸上炽红一片。
气氛正尴尬着,我忽然听到一声欢呼:“仙桃,你可回来了!”
我一抬头,嘿,真是妙极,我们居然走回了雨玲珑的车祸现场,神采站在路头一块大石头上左顾右盼着,一脸焦急:“仙姑,小姐不大对劲,你赶快来看看!”
天权略一侧脸望向马车的方向:“咦好像是龙?”
“你的道行还不错嘛。”妖桃赞许地道。
玉衡也快马加鞭赶了上来:“大师兄,好像有妖孽。”
这位玉衡道姑,道行不错,只是性情也太那个啥了吧,随便拿妖孽帽子到处扣,绝对是滥砍滥伐的主儿。
天权点了点头:“我们先过去看看。修行不易,同为修行者,还是存一份尊重的好。”
玉衡咬着嘴唇没说话,手已经按到了腰间的长剑上,上次我给她的那把小刀她也别在了腰带上,只是那把刀,好像有点变化了我顺手从墙洞里摸出来之后在我的乾坤袋里也不知道呆了几百年了,刀一直是普普通通的铁灰色,现在却有隐约的冰蓝光泽在刀柄上游走,难不成,我一顺手就牵了一把神器出来?只不过,为什么在我手上平淡无奇的,换个主人就牛x起来了?我还在想,神采已经跳到了白马前头,看我一眼,又看天权一眼,再看玉衡一眼:“咦,仙桃,你这么快就找到帮手了?还这么多人,不过,怎么没看到仙姑?”神采忽然细声细气起来,还不断扭扭捏捏地**我,我愣了愣,忽然明白了,我现在是个美男人呀。
偷笑了两声,我正在思考怎么调戏她,妖桃已经跳到马车里头了,天权和玉衡也凑了过去,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心想这正是调戏神采的好机会,马车却陡然轰一声炸开,妖桃闪避不及已经被炸得飞起来,天权和玉衡同时朝后急退并拔剑出鞘,很有点并肩作战的默契,神采被气浪掀翻在地,我催动漂浮术借气浪之力急退了十多米,烟尘弥漫中马车碎片渐渐落在地上,地上昏倒着一个姑娘,满身都是灰,不用说就是雨玲珑了,而盘在她身侧的,怎么说呢,说是龙,好像有点啥也就是一条中等大小的四脚蛇吧,两寸粗细,展开来可能有一米长,玉衡哼一声,已经冲了上去,却不是我想象中那般断首急斩,而是架在四脚蛇的脖子上,天权大概也很清楚她的脾气,并不阻拦,看得我心中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