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好看的眉眼,对着厨师微微一笑,伸手一勾。
煤球见势,立即把另一张无人的桌子给拼了起来。
“继续上。”江子笙闭上眼不再理厨师。
厨师尴尬地将辣子鸡放下,一溜烟跑进厨房。
煤球闻着饭菜浓郁的香味,若不是江子笙没有开口,早就忍不住食指大动起来。倒是寒山灵燕对这些食物并没有什么兴趣,也跟着江子笙闭起眸子。
“主人,主人,我可以吃了吗?”煤球拿着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子笙。
江子笙半睁开眼,懒懒地嗯了声。
得到了江子笙的应允,煤球双眼立即泛出精光,拿起筷子摩拳擦掌起来,小嘴张开,一碟子菜就进了它的肚子。
起先并没有人注意煤球,可慢慢的它身边的空碟子越堆越高,周边人看他们的目光就变得诡异起来。
煤球可还是一个五六岁模样大的小孩啊,竟然能够一口气吃下几十碟菜,难怪之前江子笙叫了那么多的菜。
空碟子的数量越来越多,上菜的厨子,面部表情也变得越来越惊悚,煤球竟然把他们送上去的全部吃掉了,看样子似乎,好像,应该还没饱。
“那么能吃,这主仆三人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吧?”一个离江子笙不远的客人,看着江子笙小心翼翼地嘀咕了一句。
“哎,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与他同桌的客人也惊讶的嘀咕了一声,“你看他们俊的俊美得美,我看应该是狐狸精变的。”
“狐狸精能吃那么多,而且狐狸精不是只吸食男子精气吗,谁会来这吃饭?”另一桌的也悄悄的加入了话题。
虽然他们说的很极其小声,但江子笙还是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里,不过她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扯了扯唇角,默默地听着。
而煤球,它现在正忙着吃东西,又没得到江子笙的指示,也不愿理会他们。寒山灵燕则一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表情,
那些人见江子笙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当下便放开了嗓子,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了起来。
“哎,你们都说错了,你们可知平东最近发生的一件怪事?”一个长相精明的小伙子神秘兮兮地看着众人,撸起了袖子,借着人家的酒抿了一口。
众人纷纷摇了摇头,满怀期待的看着小伙子等着他继续说下文,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偷喝了酒。
“要说这平东啊,一向出入平安,几十年来连鸡都没有丢一只,可就在前几天,你们猜怎么着?”小伙子把众人的胃口吊高,又得意洋洋的喝了口酒。
“怎么着你倒是说啊!”一个被吊足了胃口的老伯,见小伙子连句话都说不痛快,直接从腰带里掏出了几个铜板扔了过去。
其他人见老伯这样,也纷纷效仿,没一会小伙子面前便堆了一百多个铜板。
小伙子没想到说件怪事不但有酒喝还有钱拿,当下也不客气,把钱利落地放进空瘪的红包,眉飞色舞地说出下文。
“就在五天前,平东的男童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女童也割颈而死,那凄惨的模样,煞是瘆人。”小伙子说到这脸色都发白了,又喝了口酒壮壮胆,继续道,“衙门的人都去了好几次,却都一无所获,有人说平东出了妖怪,传吸女童血。就在昨晚有几个守夜的衙役,像看到了可怕的东西,被活活吓死了。”
“那男童呢,不是不见了吗?”一个人不满地道出疑点。
小伙子听此猥琐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道,“估计那妖怪有独特的嗜好,比如恋男童之类的……”
“噗哈哈……”
江子笙听到这终是忍不住,一口水给笑喷出来。尼玛,连恋童癖都出来了,这个小伙子还真是个人才啊。
那些人听见江子笙发笑,浑身都忍不住一寒,心里也都明白之前说江子笙的坏话,被她一字不差听去了。有的人受不了刺激,直接夺门而逃,生怕江子笙向他们索命。
这该听的都听了,有的事情也推出了七七八八。江子笙直接伸出筷子,挡住吃的正欢的煤球,低沉地道:“煤球别吃了,我们该办正事了。”
“主人,主人……”煤球眼睁睁地看着江子笙把碟子拿走,小心肝都跟着颤了起来。
江子笙不理会哀怨地煤球,直接拍了拍桌面,面无表情地叫着那个态度并不是太好的小二,沉声道:“小二结账。”
小二闻言立即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惊恐之余又有些谄媚地道:“一共三百二十三两七十八钱,收您个整数三百二十三两,如何?”
“不如何。”江子笙似笑非笑地看了小二一眼,道,“你这个价钱貌似算的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