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很近,却离的很远。“告诉我,你会离开吗?”
现在的他比任何一刻都要来的严肃认真,连呼吸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听着他宛如蛊惑的声音,江子笙就像是沉溺到了无底的漩涡,她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吸了进去,心脏都不由加快了几分。
“子笙,告诉本君,你会离开本君吗?”任锦轩看着江子笙,声音中的蛊惑意味比之前更甚,眼底深处似乎在压抑着一抹极淡极淡的哀伤。
“不会离开的,我哪也不去,会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江子笙心口蓦地一疼,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像是用生命在诉说这一句话。
听到她的承诺,任锦轩心底一直压抑在胸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低首狠狠地吻住了江子笙的唇,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倾泻在一个浓重的吻上。
江子笙轻启贝齿,闭上颤抖的眼睛,一颗心早已化成了一滩水……
这一个问似乎吻到了地久天长一般,知道月亮从亭子的这边移到了另一边,任锦轩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江子笙。
江子笙早已被任锦轩的这个冗长浪漫的吻,吻到了精疲力尽,过了好久她才恢复了些些力气,虚软地睁开了颤抖的眸子。
看着她那双泛着盈盈波光的眸子,任锦轩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低声在她耳边轻声道,“子笙,本君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啊?”
江子笙脑袋早已变得一片茫然,此刻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任锦轩身上那清新的香味,以及他浓烈而炙热的男性气息。其他的事情她根本无法思考。
现在的她除了感官,身体其他的一切都开始罢工。
“本君真的很高兴,谢谢你信任我,子笙。”任锦轩吻住她的额头,紧紧地牵住她的手。
好一会江子笙才反应过来,她看着因为开心而变得激动的任锦轩,心里也多了一分异样的感觉,“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话吗?”
“傻瓜,这世上你是本君最为信任的人。”任锦轩解下身上的外衣,细心地替江子笙披好,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手都发凉了也不知多加件衣服,你让本君如何放心的下?”
江子笙抓住任锦轩外衣的带子,看着他的眸子,微微踮起了双脚,在他俊逸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口,而后快速的离开,如初尝情事的少女一般。
“子笙。”
任锦轩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暗哑起来,月光洒在她皎洁的五官上面,天知道她有多么的圣洁诱人,让他忍不住一口吞掉。
江子笙轻轻地嗯了声,然后坐到了石凳上,不去看他异样的眸子,斟了满满一杯酒推到他面前。“锦轩你真的不怪我一直在瞒着你吗?”
“傻瓜,本君怎么会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再说你不是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本君了吗?”任锦轩拿起酒杯酣畅淋漓地将其饮下,认真地握住江子笙的柔荑道,“其实,本君一直都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但这又有什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要你江子笙是我的人这便够了。”
“嗯。”江子笙感动地看着任锦轩,心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她都把这件事情压在心底,曾经也不止一次的想要跟任锦轩袒露心迹,但又怕他会害怕自己,误会自己,再加上之前有夙夜的忠告在前,所以她才没有说出来。
而现在把这事说出来之后,她整颗心都跟着轻松了。
不管夙夜怎么想的,只要她相信任锦轩这就足够了。任锦轩是与她白首一生的男人,她不信他,还能相信谁?
给任锦轩又斟了一杯酒,江子笙似乎想到了什么,把袖子中的那道圣旨放到了任锦轩的面前,微笑道,“这是我从仁宗帝那个老狐狸身上得来的,你看看如何,如果差点什么,我再拿进宫让他改。”
任锦轩听得江子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眉头禁不住高高扬起,翻开圣旨看了下,便大致猜到了当时的情形。
江子笙这道圣旨可谓是给了仁宗帝一个极其响亮的巴掌,若不是皇位受到威胁,他是绝对不会下这道诏书的。
“嗯,这道圣旨的确算是一个保命符,不过陷害武贤王府的人也不能就此放过。”任锦轩眸光闪过一丝阴戾,看到江子笙跃跃欲试的目光时立即沉下了脸色,“这事交给本君处理便好,子笙就不必插手了。”
“这事我还真的插手不可,若我所料不错的,宫中的风毒应该也是康灵出的手。”江子笙蹙起眉头又把鬼童子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抬眸凝视着任锦轩,认真执着地道:“现在煤球也进化到成年期,有他护着,我绝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