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傻傻笑了笑,将它又放到了香囊里。
想起香囊,江子笙突然想到了在虎子的喜宴上,任锦轩一直很宝贝一个香囊,里面还有一条白手帕。
睨了眼睡的正熟的任锦轩,江子笙扬起唇角笑了笑,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伸出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索着。
终于蹭到了他光洁的胸膛,江子笙的指尖就像是被触电,狠狠地抖了抖,吓得她连忙收回手。
确认任锦轩并没有睡醒之后,才松了口气,再次他进他的怀里。
哎,找到了……
江子笙将那块白色的帕子彻底抽出,看着上面绣着的那株小小兰花,心蓦地一窒。
这不是她当初绣的那条吗,怎么会在任锦轩的身上?
江子笙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脸瞬间腾的一下涨红,她连忙将帕子塞回去,却对上了任锦轩那双睁开的双眼,一直不停的看着她。
江子笙做贼心虚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却被他一把抓住。
“怎么上了本君的身还想逃?”任锦轩将她手上的帕子抽出来,笑的好整以暇。
“呵呵……”江子笙有些尴尬,她是万万没想到任锦轩原来一直私藏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帕子。
那他到底是早就知道他是那个绣兰花的女子,还是一直把她当作别人?
江子笙在心里稍稍纠结了下,咬了咬唇,试探性地问道:“世子,你拿着这方帕子是谁的?”
“你猜。”任锦轩依旧懒洋洋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浅浅的。
“喜欢的女子吗?”江子笙只觉得整颗心都开始怦怦乱跳。
“是。”
江子笙嘴巴微微张开,没想到任锦轩竟然会这么爽快的回答了,回答的干脆利落,甚至让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那她现在在哪?”江子笙继续试探。
“她啊,不过一面之缘。”任锦轩话语有些遗憾。
江子笙其实很想对任锦轩她其实就是那个女子,却又觉得这样有些突兀,心里有些怪怪的,又有些涩涩的。
她好像在吃自己的醋?
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吓了跳,江子笙连忙捂住发烫的脸,尴尬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笨的有些无药可救。
“世子我帮你重新绣个香囊吧。”江子笙低声道。
“好。”任锦轩一直握住她的双手,并没有放开她。
江子笙被他吃了豆腐好一会,才从他的身上下来,浑身麻麻的拿起篮子边上的绣花针,脸热的几乎都不是自己的。
“世子喜欢什么样的?”
江子笙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在天香宫绣坊第一次见到任锦轩的场景。
“绣你最喜欢的。”
江子笙手一抖,蓦地点点头,还真就绣起来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绣了什么,就这么一直绣着,直到大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绣的竟然是并蒂莲。
并蒂莲,永结同心。
江子笙连忙将香囊塞到了怀中,胡乱地拍了拍脸,继续重新绣了一个。
这次她绣的是一匹白马,白马之上有坐着一个男子,他白衣挺立,虽看不清五官,却不掩其风骨。
江子笙揉了通红的脸颊,将线头藏到丝线中,慢慢地将香囊递给了任锦轩。
任锦轩拿过以后,直接将白色的帕子放到了香囊之中。
江子笙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他说些什么感谢的话,脸色顿时有些尴尬。
“任锦轩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江子笙重新爬上床,不甘心地捅了捅任锦轩。
任锦轩半睁着眼,薄唇亲启:“谢谢。”
“你就是头猪。”江子笙气呼呼的将被子一拉,直接将头给埋在里面。
任锦轩哑然地笑笑,直接一把揽住了她香软的肩膀,闭上了好看的眉眼。
“明天一早你还要回门,早些睡。”
任锦轩说罢,整个房间就静悄悄的,只剩下了安静的呼吸声,江子笙却是僵直了身子,怎么也无法睡着。
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正好照到了精致的梳妆台上,就像为其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江子笙看了任锦轩睡颜许久,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他们其实就像这月光,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只是谁也不愿意去将它触开……
第二日,江子笙一大早就醒了过来,任锦轩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