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帝,“臣妾还以为陛下不关心臣妾了。”
“你呀你,明知朕最疼的就是你。”仁宗帝捏了捏周贵妃的鼻子,心疼地道,“还不快快跟朕说说身体有哪些不适?”
周贵妃含羞带怯地看了仁宗帝一眼,低低柔柔地道:“臣妾这是相思成疾……”
仁宗帝哈哈一笑将周贵妃搂的紧紧地,“才一日不见怎么就相思成疾?”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过了三年了,臣妾自然就相思成疾了。”周贵妃一边说着,一双如玉的手,不停在仁宗帝身上点着火。
“你呀,伶牙利嘴,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仁宗帝大手一挥将床帐放下,低头俯身下去……
一番云雨,周贵妃满脸潮红,如少女般的脸蛋上,浮着柔媚的红晕,看的仁宗帝心神荡漾。
“陛下,听人说江丞相的一位妾室因病去世,不知此话可当真?”
仁宗帝在周贵妃的脸上轻轻一啄,宠溺地道:“是真的,怎么了?”
“臣妾是想着江丞相劳苦功高,这么些年更是一心一意地辅佐陛下,皇上也该多多体恤下江丞相才是。”周贵妃在仁宗帝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媚眼如丝。
“朕还以为你因为江子笙休了承恩一事,一直对相府颇为不喜呢,没想到你心胸如此宽广。”仁宗帝开玩笑地看了眼周贵妃,“你说朕该如何体恤丞相?”
“江丞相丧妻多年,如今连最喜爱的妾室都没了……”
“你是让朕替江丞相续弦?”仁宗帝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他安排个人到江炳坤身边不仅能让这老东西开心,也能够监视他的动作。
“是啊,可惜了,江大小姐还在替母守孝期,怕还要再等两年。”周贵妃微微叹道,眼中闪过一道精明的光。
“朕是天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仁宗帝点了点周贵妃的鼻子,“朕过几日就下旨,让江子笙不必为母守孝。不过替丞相续弦的人选,就有劳爱妃替朕多多操心了。”
“臣妾定当竭尽全力。”周贵妃不动声色地应道,眼梢处喜意渐显。
树欲静而风不止,正当所有人以为风波已经平息的时候,却不知道更为激烈的浪潮已经蓄势待发。
江子笙看着冬日难得一出的太阳,懒懒地靠在藤椅上,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一个极为舒适的笑容。
突然她觉得身子有些寒凉,连忙睁开眼,才发现身前两个身材高大,样貌出众的男人,将她身前的阳光尽数挡去。
“身份越是高贵的人,就越喜欢不请自入吗?”江子笙瞥了眼任锦轩和任承泽,压下心中的慌乱,镇定自若地道。
任承泽耸耸肩,指了指身边的任锦轩,示意,这次并不是他的主意。
任锦轩冷着一张脸,紧紧地盯着江子笙那张没有过多修饰的脸,心中的那个答案几乎跃然纸上。
像,太像了。
“世子很喜欢这么盯着人看?”江子笙不自然地拿起绣架挡住自己的脸,暗自祈祷千万别让任锦轩发现自己的身份。
任锦轩伸出手将江子笙挡住脸的绣架拿开,眉梢轻挑,“你这么挡着,是怕我发现什么?”
“我哪有,男女授受不亲,我自然得挡住。”江子笙心虚地低下头。
任承泽看江子笙这副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看来他有些高估江子笙伪装能力。
幸好他跟了过来,不然江子笙的身份绝对会被任锦轩戳穿。
“锦轩,你别老盯着我未婚妻看。”任承泽挡在江子笙的身前,“按理来说你得叫她声皇嫂。”
任锦轩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个称呼十分厌恶,看着挡住江子笙的任承泽,他的眼眸微微变深:“你不是心有所属?再说皇上也没有同意你们的婚事吧。”
任承泽脸色一僵,随后又扬起一个自信地笑容,深情款款地看着江子笙道:“我的心里可一直都只有子笙一人,你可别瞎说啊。至于父皇答不答应我们的婚事完全不重要。”
“不重要?”任锦轩挑了挑眉。
“因为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对不对,子笙?”
江子笙猛地打了个冷颤,似乎被任承泽这个笑话冷的不轻,但依旧极为配合地道:“是啊,我已跟二殿下私定终身了。”
“私定终身?”任锦轩突然将任承泽拉开,重新出现江子笙面前,盯着她那双略显发慌的双眸道,“江大小姐不是说跟二殿下并无瓜葛,怎么现在又私定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