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战行川顿时懵了,明明是她问他验不验,而他也已经明确地告诉了她,想验就验。这个回答不带有任何敷衍的味道,她怎么能说他不在乎呢?!
天哪,如果这就是女人的思维,那他或许永远跟不上她的节奏。
正腹诽着,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战行川拿起来一看,虞幼薇问他,她有消息了吗?
这几个字彷佛十分刺眼似的,让他更加烦闷,随手扔回去。
有些事情,原本是令人一直期待的,可是,随着它一步步进行着,真的要发生了,不知道为何,却又令人希望它不要发生,就此戛然而止比较好。
比如,刁冉冉怀孕这件事,战行川甚至有些恶毒地想,这一次就失败了吧,先等等,过几个月之后再说。
可他又比谁都清楚,她有多么渴望能够尽快怀孕。
期待的人,也不只是刁冉冉一个,还有一直在等着消息的虞幼薇。
“我没有不在乎。我只是想,你要是忍不住,现在就去验。要是忍得住,就再等两天,也能准确一些。无论你选择哪一种,我都支持你,我只是怕你的心情受影响。”
说完,战行川不再看刁冉冉的脸,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她一个人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一支已经拆开了外包装的验孕棒,兀自发着呆。
战行川在隔壁冲了个澡,然后下楼快速地吃了早饭,就离开了家。
他开着车子,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开着,他不想留在家里,也不想去公司,就这么随心所欲地开着,等他到反应过来,他才发现,自己是往战家大宅开去了。
自从上一次把马修带到那里,囚禁了几天,战行川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战家大宅现在没有战家的人在住,只留了几个老佣人,半是养老,半是看房子。战行川在商场上虽然一向狠辣,对家里的老佣人还不错,这里面多多少少也因为虞思眉的缘故,一看到那些熟悉的佣人,他就会想起眉姨。
把车子一直开到大宅前,随便找了个位置停好,战行川从车里拿出备用钥匙,向别墅前走去。
周围十分安静,家中的老佣人们都上了年纪,在此安享天年,上午的时候,吃过了早饭,他们大多在别墅后面的花园里打打太极,唱唱京剧之类的,自找乐趣。
果然,一走过去,远远地,战行川就听见了太极拳的伴奏音乐。
何叔最喜欢打太极,一定是他。
战行川不想因为自己的突然来访而打扰到他们,所以把脚步放轻一些。
他再走近一些,隐约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不过,因为他们的说话声音不大,还有音乐,所以战行川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是呀,那天可真是吓死我了……”
“我也以为是呢……”
“谁说的,赵老哥,我这话也就跟你一个人说……”
“咳,咱们都是快死的人了,我还能说给谁……”
“就是,就是,我告诉你吧……”
花园里的空地上,站着正在一|起|打太极拳的何叔和赵伯,他们两个都是战家资历最老的佣人了,在战行川出生之后不久,就来战家工作了,几乎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他们聊天的声音很低很低,所以,战行川只能看见他们两个在边打拳边聊天,嘴巴是动着的,然而说什么,他却没法听见。
对这些老人茶余饭后的闲聊不感兴趣,战行川走近一些,大声喊道:“早啊,何叔,赵伯,最近身体怎么样?”
两个老人一听见这声音,顿时浑身僵硬,呆立在原地。
他们慢慢地转过身来,一见到来人果然是战行川,两张老脸全都变了颜色,由红转白。
“少、少爷,您怎么、怎么忽然来了?”
最后,还是赵伯率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战行川以为吓到了他们,连忙退后一步,声音也放低了一些:“路过,顺便过来看看,你们打拳的样子还真的很专业嘛。”
见他一切如常,赵伯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说没有,锻炼身体而已。
一旁的何叔同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战行川,老脸惨白,噤若寒蝉地立在原地。
“我没事了,只是路过而已。要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战行川微微一点头,又走了。
见他走远,何叔和赵伯这才愣愣地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读出了后怕的味道——果然啊,白天不说人,夜里不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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