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虞幼薇连衣服也没换,准备下厨。
“好。”
战行川又是点点头。
她感念地看着他,忍耐不住,冲过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呢喃道:“今天周末,我们都不用去公司,吃了午饭,我们……”
虞幼薇的话,令战行川的身体稍微紧绷了起来,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却不想。
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没有当即拒绝,而是催促道:“我早上没吃什么,现在有点儿饿……”
一听这话,虞幼薇立即去准备午饭。
见她走进厨房,战行川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确定虞幼薇正在洗菜,没有注意到自己,他直接走进了卧室。推开门,他看见卧室里的摆设布置几乎没怎么变,虽然已经几个月没来过,但大体和原来保持一致。
虞幼薇很爱干净,再加上一个人住,也不怎么会制造垃圾。每一周,钟点工会来这里两次,除了打扫卫生以外,还会帮她把冰箱里填满蔬菜和肉蛋奶之类的东西。
战行川走进房间,细心地打量着。
走到大床前,他看了看上面铺着的干净床品,战行川可以大致判断出,这些床单被罩之类的都是刚换不久的,也看不出来什么。
本想转身就走,战行川一抬手,袖子上的一枚袖扣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他皱皱眉头,觉得诸事不顺,本想一走了之,忽然想起来,这一对袖扣还是冉习习买给自己的,就这么丢了,实在可惜。
于是,战行川只好弯下腰,跪在床边,他掏出手机,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床底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枚珍贵的袖扣。
在手机光亮的照射下,他果然看见了袖扣,就掉在床下,不太远的地方,一伸手就能够到。
战行川心中一喜,伸出一条手臂,将它抓在手中。
他刚要站起来,忽然看见床的下面,靠近床头的地方,有一团东西,看起来有些恶心,不知道是什么。好奇心作祟,战行川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巾,垫在手中,把那团东西给掏了出来。
低头一看,他的脸色一变。
那团皱巴巴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个粉色的避孕套。
而且,还是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恶心倒是还在其次,重要的是,战行川顿时明白过来,虞幼薇曾经领过别的男人回来,而且,他们就在这张床上……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侵袭全身,他甚至忘了站起身,一分钟以后,一直到意识到自己的手上居然还拿着这一团秽物,战行川才一个激灵,想也不想地把它重新丢了回去。
他站起来以后,直奔卫生间,仔细地清洗过了双手,才直奔大门,换上鞋,摔门就走。
此时,一盘新鲜的荷兰豆刚刚下锅,发出“刺啦”一声,虞幼薇隐约听见门响,还有些难以置信,她将火关小,拿着菜铲从厨房里冲出来,只来得及看见房门被摔上的一幕。
“行川!”
她大喊一声,急忙追上去,打开门,却看见战行川已经走进了电梯。
他明明听见了她在喊他,但却停也不停,决然而去。
虞幼薇站在原地,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一刻钟,他还说要留下来吃饭,怎么没过去多久,就走了呢?她实在弄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只好默默地打量着家中的每一个角落,猜测着战行川为何掉头就走。
见卧室的房门是开着的,虞幼薇回忆了一下,她记得自己出门的时候,顺手带上了房门。
难道……
她走进卧室,没觉得哪里不对,就连床品都是昨天新换过的,一切都干净如常。至于江凯宏,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来这里过夜了,虞幼薇不许他来,也害怕两个人不小心会留下什么证据,被人发现。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嗅到一股烧糊了的味道,这才想起来,厨房里还在烧着菜。
虞幼薇急忙跑回厨房,原本碧翠的荷兰豆已经黢黑,干巴巴地贴着炒勺,她气得将它们一股脑儿地丢进水池里,连带着将其他食材也都扔到垃圾桶中。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虞幼薇的公寓,战行川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他就打给冉习习:“你们还在商场吗?”
手机里传来了电玩城里特有的节奏音乐,有些吵,冉习习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牵着战睿珏,和他快速走出来。
“对啊,还在呢,但我们打算马上就去吃午饭了。楼下有一家新开的餐厅,我看过了,清淡不辣好消化,孩子也能吃。”
一听见冉习习的声音,战行川顿时觉得自己好多了,就连之前那种堵心的感觉,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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